敝人木桐
尋覓一個可以傾吐腦海中文的地方
培養一個可以進入深層文字的自我

关于

《染》

*石青
*已經是個坑了
估計不會繼續寫下去了
就讓他斷在這裡好了



京極青江,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富二代,這點是大家所認同的。但是我們將這點擴大成他是一個含著金湯匙出生家庭幸福又美滿的富二代,這只能說是他自認而非所有人認同的事情了,這種表現則出現在他高中時期的臉上......,但這不是本回的重點。

歌仙兼定,是一個中學時期想方設法想脫離這種該死孽緣而糾糾纏纏於至今人深受其騷擾的可憐友人之一,作為友人他見證了京極青江各種的家庭冷暴力於他的成長期,起至今的成年男子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的以雙親雙雙車禍事故脫離了那樣的苦難繼承了家中的染布紡的生計。

這樣相處的若干年之後,每當歌仙提起這番害人孽緣,當事人則都是用「呀~歌仙難道不知道這是我們的姻緣呀!我們都牽著對方的紅線呀!」歌仙覺得不風雅的想吐了,京極青江總是深信不疑所謂的紅線傳說,總是指著自己的小指說這裡拉著一條紅線這般的荒誕說法。於年少時,歌仙總認為那是青江中二病發作認為自己有邪眼,到現在...歌仙還是認為對方大概還是中二病復發的狀態。

咳咳...話題遠了,撐起一家生計的京極青江並不是個優秀的染布師傅,別說那一缸缸的染劑了,他連什麼布可以上染劑他都不怎麼清楚,但人賤必有天收...不是,人能吃苦必有收穫,京極青江有一張特別會說的嘴,黑的會講成白的、正的能說成反的這樣的能耐,周旋出了一個商道,是個優秀的商人,這是歌仙兼定唯一能讚美他的地方。

皆成長於27歲兩人,有了第一次的坦誠,單方面的。

「歌仙,我戀愛了」
「喔...恭喜你呀!你終於看見你紅線另一端了嗎?」

揶揄調侃並非歌仙兼定的強項,這不過就是他偶發想要對方掛在嘴上講爛的那幾個詞去嘲諷對方罷了,而對方令他噁心的羞澀點頭時,噁心感翻騰的同時他又想著自己不寫文章去改當算命的應該頗是有一番成就。

先論京極青江特麼愛掛在嘴邊的紅線,其實作為友人歌仙也不是沒有去了解過,無關遠方大陸那神秘的祈願姻緣的紅線,當事人指是在車禍事故之後看的到些許離奇東西,就像是當是人朗朗上口的紅線說,小指纏著紅線看不到尾端這樣說詞的怪力亂神。

後論那紅線的另一端,並非歌仙兼定所預想日本文學中的大和撫子,是一個比他們年長的五、六來歲的男人,現在不論發生任何事情,歌仙兼定都認為自己不會再被驚嚇到了,但事實證明他的孽緣為他準備足夠的驚喜。

三条石切,是對方的姓與名,來頭夠大也足夠麻煩並非與他們這種人是同一個檔次的,報章雜誌上都爭相報導著他將與一個門當戶對的女性結為連理,京極青江的戀愛也是佈滿了荊棘呀!歌仙兼定這麼般地在心中下了這般評論。但基於人道主義精神,他不帶任何感情的去關懷他的孽緣。

「放棄吧,跟這種人戀愛只能用妄想的,不風雅」
「戀愛本身就不風雅」

是的,明知道不風雅卻一頭栽進去想要頭破血流的京極青江,歌仙兼定深刻的認為眼前的這個人只是要一份理由去享受他的悲劇,不論身世還是戀愛。沒談過戀愛的兼定派大少爺聽著悲劇男主角一唱三歎下了這麼個結論。

「所以你特別來我這叨唸這麼久,我可以請你回去了嗎?」
「我跟他有過一夜情」

所以才說戀愛之人簡直不可理喻,歌仙兼定被突如其來的設定給砸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抬手又放下的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打電話給新聞媒體來上一個大頭版,爆料這樣的一級八卦錢肯定是不會少的。

「那麼你想要這麼樣?給對方的婚禮來上幾個炸彈?」歌仙目前決定拋下自己的風雅去理解這樣一個悲劇。

评论(2)
热度(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