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人木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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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事情怎能說成情愛


他們在狹窄的空房裡進行著神不見的事,不談愛不談情,除了下身被大力的撞 擊外沒有多餘的接觸,猛烈的力道讓原本纏繞在手上的布條鬆散開,除了過於出力而顯露青筋的手臂板著他的腿外,那清高莊重的神色與平日無二樣。

「啊啊...崇高的神明就算在情事上也不會墮落」被清理一番後,獨自一人躺在剛經歷過猛烈情 事的空房一人自憐的說著。

長達一個月的神無月即將到底,神明終於回來的日子,審神者感慨地說,前日子每天都聽膩的祈禱就一個月沒聽居然也會感到不習慣,該說是空虛嗎?對吧!青江。

青江沒理由的對著空虛這一詞覺得心虛了,隨口接了對著近侍說了空虛是想讓我做些什麼事的這些胡話,維持一貫的笑容來唬弄著心底翻騰起騷動。

他因為石切丸的不在而感到空虛嗎?夜裡獨自一人的龜縮在空房裡,這裏有這麼大嗎?

「這不就是愛情嗎?腐朽的、渾噩的看不清自己」
「我以為歌仙在描述愛情會在更美麗一些」
「你把愛情當做什麼?」
「甜美的?」
「反義可是苦惱又心酸」

正解,那即是現下的他,一個陷入自以為是的戀愛...不不不,連戀愛的稱之不上的單相思,苦惱又心酸,一股腦的用身體去誘惑,陷入地獄卻只有自己。

「當真苦惱又心酸,這樣的事情怎能說成情愛」


「這樣的事情卻偏偏是情愛呢」
「被賦予神刀之名的你,在情愛之事可偏偏殘忍暴力,石切丸」出雲的會議上,百般無聊的小狐丸下了這模樣的結論。

「讓露著毒牙的蛇溫馴的方法,就是成為他的棲身之樹,不逼不近直到他自願躲藏到我的陰影下,誰叫這是戀愛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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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切丸 真 精神暴力男子 (自己點頭
渾渾噩噩的寫下這篇只有我看的懂的東西,真的很抱歉(邊哭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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